阳历曾教书几十年必定经历过许多次像这种家长请客的事情,倒也淡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开始和唐明理寒暄起来。
唐锋估计余秋琳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而且家长还是自己的老爸老妈,她就更加淡定不下去了,虽然脸色如常,但是有点儿手足无措。
唐锋暗暗发笑,原来余老师也是和平凡女人一样的,也会在这样的场合下紧张,他悄悄把余秋琳拉下来坐下,对林秀心和唐明理说道:“爸妈,这是我的语文老师,余秋琳,余老师。”
“余老师原来这么年轻呀,恐怕大不了唐锋几岁,如果不说出来,我以为是唐锋新认的姐姐呢。”林秀心夸奖着。
唐锋用手指在余秋琳背后的腰肢上捅了捅,低声说:“不要紧张,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嘛……”
唐锋被自己这话弄笑了,扭头到一边轻声笑了起来。而余秋琳仿佛也被唐锋的话和动作弄笑了,脸色浮现出一片笑容:“阿姨,叔叔好,我正在为这事儿烦恼呢,我今年二十三岁,和唐锋就是在私底下喊姐姐弟弟的,可又是他的老师,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们。”
林秀心呵呵一笑:“就这么称呼挺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嘛,无所谓的。”
僵局就此打开,接下来余秋琳可就把她作为语文老师的特长发挥了出来,上课时候的口才劲儿用到这里也丝毫不差,和林秀心挨着聊家常,而唐明理和阳历曾则是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一时间唐锋倒被孤立了起来。
“原来唐先生也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幸会呀,幸会,我是觉得唐锋的天赋怎么这么好,原来是从小就培养的啊。”阳历曾听到唐明理原来竟然做过十几年教师工作,啧啧称奇,又把唐锋夸奖了一遍。
唐明理说道:“我曾经在合阳县的普通中学里当过老师,所以咱们也算是同行,我知道做老师的痛苦,所以唐锋在学校还请阳老师您狠心管教,他不听话只管捶,不用顾忌。”
阳历曾一边使劲儿点头一边说:“不用不用,完全不用,唐锋自觉的很,你们完全可以不用为了他的学业而操心,我想他自己就能够很好完成的。”
林秀心和余秋琳拉着手,好似一对儿相见恨晚的姐妹,余秋琳不吝词语,把所有的赞美之词都丢到了林秀心头上,把林秀心砸得晕晕的。
林秀心也夸赞余秋琳是个好姑娘,贤惠,懂事儿,要是哪家的小伙子能够娶到她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听了这话余秋琳看了看唐锋,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一顿饭吃得相当融洽,几个人都开心不已,阳历曾仿佛和唐明理成了好朋友,而林秀心和余秋琳也相见恨晚,恨不得搓土点香拜把子结为兄弟、姐妹。
饭吃得差不多,唐明理和阳历曾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林秀心拿出来两个精美的礼品盒一个给了余秋琳一个给了阳历曾说道:“这是我们作为家长的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收下来。算不得什么红包不红包的,咱们以后都是朋友了,唐锋这小子也亏你们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