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树后的林笙把两人之间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落,这会儿正发泄似的扣了几下树皮,百年老树的树皮格外厚实,险些把他的指甲给戳断,林笙的心情更不舒爽了,就抬脚踢了一下树干。
力度没掌握好,疼得他咧嘴“哎哟”了一声。
“谁在那里?”狗崽子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对方的位置靠近。
无处可躲的林笙气鼓鼓的走了出去,迎着对方那双有些意外的眸色,他就说:“怎么,妨碍到你谈情说爱了?”
气头之上的林笙,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狗崽子竭力的隐忍着那股子笑意,十分自然的开口:“没谈情说爱,就说了一句话。”
林笙呵呵两声,确实是一句,你一句,我一句的,河坝上一路过来怕不是得有百来句。
他就说:“许盼盼和陆明轩是一对,你怎么总是喜欢去横插一脚?”自己明面上和覃旻也是一对,林笙深觉这人怕是有个喜欢撬人墙角的不良癖·好。
“是?”覃铉没看出来,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几乎没看到两人说过话。
被他质疑,林笙心里更不爽了,就赌气的说:“不信算了,你去吧,争取把许盼盼追到手。”这样的话,他也不用纠结犯难了。
狗崽子见他垮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发笑。
林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就说:“你笑什么。”
“我笑你小不点儿一个,忘性道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