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村之长覃建国,记忆有些久远的事情在这一刻又猛地袭上心头,覃铉心里有些发寒,觉得这些人更像是豺狼横道。

“建国叔,这么大的阵仗,是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该不会又是谁家丢了鸡·吧!”十年前村子里就来过这么一出,彼时的狗崽子不过十一二岁,贼娃子这个称呼跟了他好几年,还是后面真凶在别村偷盗被逮住后,当年的一切才真相大白。

覃建国见他面容沉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慌乱,脸色有些不好的开口:“你昨晚在什么地方,怎么没回家。”

覃铉神色如常,语速平稳的说:“在后山里逮了只野鸡吃,一时忘记时间就干脆就地歇下了。”

狗崽子一副自嘲的口气,说:“逮后山的野鸡吃不犯法吧!”

“是不犯法。”覃建国说:“不过,强·奸罪犯法。”

覃铉眉头拧得很紧,扫了一眼大家的神色,就说:“你们堵我该不会是为了这事儿吧!”

覃建国的语气十分的不好,他说:“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不知道?”

覃铉冷呵了一声,语气微凉的说道:“这次又是打算把谁犯下的罪行按在我的头上?”

他这话直接就让覃建国有了暴怒的趋势,不过到底忍了下来,只说:“你用不着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天大亮后公社里会派治安队的过来,有什么话留着到时候说吧!”

村委会的地方暂时安排在一处孤寡老人去世后的屋子里,覃铉一路被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反手给押过去的,直到房门落了锁之后,他那有些游离的眸光这才渐渐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