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在成衣铺,特意给宫珏也买了套夹袄。
知道宫珏今儿一天也没有到这边来,她原本打算这就带着夹袄去看看宫珏,但转念一想,还是去厨房做饭了。
宫珏今儿跟了孟晚陶一天。
见她又是吃云吞,又是推新品,又是租铺子,又是逛街买吃小吃,买零嘴,又逛成衣铺满衣服,欢天喜地,回到庄子,又开开心心进了厨房做晚饭。
从头到尾,都没想起来他这个人。
他一张脸沉的,望者生畏。
最后,没等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便直接转身回去了。
他就不该跟这么一天!
人都说了不喜欢,何必跟着?
宫珏气死了。
回去后,看着书桌上一摞叠一摞的奏折,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
暴戾的情绪在胸口反复碾压,若不是瞧着屏风旁挂着的大氅,他差点没忍住,直接爆发。
喝了一壶冷茶,他裹着一身冲天的寒意,坐到书桌前,批奏折。
外面守着的李渠,十分为今天上奏的众位大人担忧。
主子这样的心情,肯定十分严苛,只能祈祷各位大人好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