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嘴角的笑诚恳又温暖, 眼神更是温柔, 抬眸的刹那,绝美。

宫珏心口,微窒。

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

他眉心微动,一时间不太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孟晚陶给他撒药粉了?

可她分明没动, 也并没有武功,绝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那是……饭菜有问题?

可,饭菜分明吃的时候并没有问题。

他看着她,眸底显出几分茫然。

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己,孟晚陶以为他没听到,便又重复了一遍:“听见了么,以后别这样了,该吃饭还是要好好吃饭,身体是最重要的。”

宫珏并没有失神,听她又这样说,知道自己要再不回应,她肯定还会继续,便点头:“好。”

料到她会感动,却没想到她最先关心的,会是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那股窒涩感消失得很快,可残留的悸动却很分明。

听他应下,孟晚陶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要真因为几盆番椒,宫珏出了什么意外,那她真的要内疚死了。

“我都来了,就别人你的人去送了,”孟晚陶抱起墙边两盆番椒朝外走:“走罢,到我那儿再给你做点吃的。”

刚刚听孟晚陶说要再给他做点疙瘩汤宫珏就惦记上了,又听她这么说,直接抱起了另外两盆番椒,跟在她身后出了书房。

“好。”他说。

两人刚一从书房出来,李渠就注意到了他们两人手里抱着的番椒,原本要过来的李渠,登时一怔。

他下意识去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