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远离朝堂一个月,好在暗处清理一些麻烦,顺便震慑太后。
只是没想到,如今都两个多月了。
宫珏看了看屏风架上整整齐齐挂着的,孟晚陶送他的两件斗篷。
“明日一早,”只静了片刻,他便冷声道:“上早朝。”
朝中不太平,关外也不太平,就连西南都不安生,也是时候回去了。
李渠一怔,马上恭敬道:“属下这就去准备!”
宫珏没再看他,起身拿了那件天青色的大氅朝外走。
主子心情不太好。
李渠站了片后,忙转身跟出去。
他非常理解主子,朝上总是各种各样的事,塞外犬戎还虎视眈眈,现在又要跟心上人分开了,换谁谁心情能好?
宫珏出了院子,朝孟晚陶庄子走,走了没多会儿,他冷声道:“别跟着。”
李渠:“………………”
虽然有些不解,但李渠还是立刻听命,隐匿了身形。
藏在暗处,主子看不到他的脸,李渠脸上的疑惑和茫然更是不加掩饰。
主子不会是生他的气了罢?
宫珏站在院门口等了许久,才看到孟晚陶的马车出现。
脸上的寒霜登时便化了。
孟晚陶几乎睡了一路,到了家,马车停下来,她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