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走之前,特意去换了套衣服,这样看,也并没有特别迟钝。
宫珏才不知道李渠在院子里跪了许久,更不知道,李渠还背着他嘀咕了些什么。
从王府出来的时候,他心绪还很激动,被寒风吹了一路等快到庄子时,他已经冷静了不少。
轻轻跃进院子后,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心脏又狠狠在胸膛撞了一下。
他微微蹙眉,眼底的兴奋掺染着喜悦。
半晌,他嘴角轻扬,对着紧闭的房门,笑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只是,都这么晚了,他来这里一趟,要做什么?
敲门,把她喊醒?
看着紧闭的房门,宫珏眉心紧拧。
还是算了,她每日那样累,上次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会醒,他走得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她指定没睡好。
今天还是站站就回去好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偏偏怎么都移不动脚。
站了好一会儿,他捡起一块小石子,在窗户上砸了一下。
自打那日宫珏俻夜而来,她又明了自己的心思后,这几日,她都睡得不是很实,更不用说这会儿子她不过刚躺下没多久,虽睡着了,却不沉,听到啪一声轻响,便醒了,只是还有些迷糊。
孟晚陶睡眼惺忪朝窗子看了一眼,风太大把什么东西吹落了?
然后她就又听到了一声。
孟晚陶:“?”
她起身,并没有往门口走,而后站在窗子后面稍远一些的位置,警惕地试探:“阿覆?”
正要再砸一下的宫珏嘴角的笑顿时化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