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虽说羽儿小姐是郡主的心尖肉,可摄政王是何许人?岂容、容她这样放肆?
羽儿拦在宫珏面前,仰着小脸气鼓鼓道:“你还敢来找我?”
宫珏眉心紧拧,看着孟晚陶逃一般消失在人群里,眸底极沉。
云果快要哭了,她忙揽着自家小姐,同摄政王请罪:“王爷恕罪,小姐、小姐还年幼,并非对摄政王不敬。”
宫珏并没有在意羽儿,这会儿去追孟晚陶,并非追不上,只是时机不对。
慈宁宫那位已然疯了,若让她觉出什么……
他眉心动了动。
“我当然没有不敬,”羽儿只当摄政王这是在对自己摆脸子:“我是生气。”
宫珏眸色幽深些许,抬头对上羽儿的视线。
云果心一横,抱着自家小姐就往院子里跑:“王爷恕罪,郡主找小姐找得急,奴婢带小姐去见郡主了。”
跟个五岁孩子动怒,确实不妥,再加上近日又是尚书府的满月宴,大喜日子,总不好成为旁人口中的谈资,秦大公子走过来道:“府中略备茶点,王爷请进府用些茶。”
宫珏今日是冲着秦尚书来的,他敛了心神,等会儿这边结束,他再去找孟晚陶,单独解释。
他拧着眉,冲秦大公子点头,进府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头蓦然跳了一下,他下意识朝孟晚陶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秦大公子面色微怔:“王爷请这边走。”
等宫珏进了尚书府,一口气跑了两条街的孟晚陶这才因为体力耗尽,停下来扶着墙大口大口喘气。
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