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牵着孟晚陶的手,强势地把她护在身侧,瞧着跪在地上傻掉的老夫人和余氏,冷声道:“老夫人这是还没查清楚?”

老夫人:“……”

余氏:“……”

余氏回过神来,看了看孟晚陶,又看了看身旁的老夫人。

一个猜想在脑海中炸开,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尽数褪尽。

谋杀?

老夫人想杀了孟晚陶?

她、她竟然真的动过这个心思,还去做了!

这件事,她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老夫人真的很冷血。

她就是再看不惯孟晚陶,再被满京城夫人们嘲笑,都没想过动手杀孟晚陶。

纵火?

是那日,老夫人去庄子见孟晚陶那次?

那么早就动了手!

余氏瞧着老夫人,不由自主在心底打了个寒颤。

若是孟晚陶提及此事,自然是有千百种说辞,可现在是摄政王在问。

“那日天干物燥,”老夫人努力把事态化小:“不过是下人不当心发生的意外,已经惩戒过了,王爷费心了。”

宫珏神色更冷了,瞧老夫人的目光如同在瞧一个死人。

跪在老夫人身旁的余氏不免也被这道视线波及,整个人僵在那儿,寒气一股股地往头顶和后背冲。

“是不是意外,”宫珏嗓音冷到了极致,冷嗤了一声,道:“总要细细问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