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
我和大长老谁也没再说话,满室寂静中只有我越发压抑的呼吸。到最后我身子猛地一弓,闷吭了一声。
我四仰八叉地摊着四肢,缓了半天,神志归窍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大长老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
我一愣:“大长老……”
大长老从背后拥着我,把下巴枕在我肩头:“我没事,抱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解地说:“大长老,别见外嘛。”
明明我也能像他帮我一样帮他的。
我转过身,朝大长老伸出手去,大长老身子没动,我知道他这是没拒绝。
然后我说:“哇!”
大长老:“……”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替大长老纾解着,直到我手腕都酸了,我又说:“哇!”
大长老忍无可忍地捂住了我的嘴:“方青鹤你闭嘴吧。”
我很委屈,明明我只是感慨了两声而已。
到最后时大长老猛地收回捂着我嘴的手,用力地吻了上来,我听到大长老似乎一直在无意识地喃喃着我的名字:“……方青鹤……方青鹤……”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大长老一直在装饰烈龙山。
大长老和我一起忙活个不停,终于赶在农历年的到来前将整个烈龙山都装饰完毕——
我们在校门口的牌匾上挂上了灯笼,在我和大长老的窗前扯了彩灯,把后院的积雪都清空了,甚至还给春花冬梅的猪圈出口都贴了个小小的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