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指沉默着没有出声。
皇无法脑袋一偏:“带着他去办手续。”
“是!”金刚拉着段指的手铐,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段指还沉浸在失去学生的痛苦中。
花想容一听,觉得不对劲儿:“哎?这么就放了?”
她看了看上级领导皇无法:“警司,这样就把他放了?那怎么可以啊?”
“这是律政司的指示,而且现在他只是一个嫌疑犯。”皇无法用右手点了点下属金刚和花想容:“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地办妥这件案子。知道吗?”
“是!”金刚恭敬地应答道。
皇无法瞟了一眼审讯室,脸上一脸的傲娇,然后施施然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着不可一世的皇无法离开后,花想容的脸上是满满的不屑,她不服气地四仰八叉地坐在了椅子上,随着将两只脚搭在办公桌上叠在一块,咬了咬牙右手搓了一下鼻子嘟哝出来两个字:
“白痴!”
金刚带着段指去办理保释手续,文件基本准备好了,就差五十万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