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朵赶紧打开灯,靠近歧星,把床上快要把男人捂死的毯子都拿到一边,轻轻拍着青年。
“歧特助?歧特助!歧星?!”
青年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梦境,无法醒来。
乔云朵有点着急,去拧了一个冷水帕子,把歧星脸上的汗都擦掉。
这天本来就热,再捂这么多,空调还不开,这男人是想闷死自己吗。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他每天早上都要洗澡了。
这出一身汗多难受。
歧星仍旧发出痛苦的低喊,手指扣紧了,攥成拳头堵在心口的位置,身体蜷缩成一团。
似乎这个姿势,他很熟悉了。
乔云朵试图拉开他的手,怎么也拉不动。
歧星强硬又脆弱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块石头。
乔云朵坐在床边,低叹口气,把空调打开,又去拧了帕子,把男人的脖颈,手臂,都擦了一下。
再把他的毛毯什么的都放回去。
接触到熟悉的庇护,歧星姿势稍微松动,无意识地抓紧了毛毯。
乔云朵不敢走,怕歧星又出什么事,索性到自己屋里拿了枕头,在地上睡了。
好在是夏天,睡地上还凉快。
早起又怕歧星发现自己闯进来发现他的秘密,收拾好悄悄离开。
不忘拿钥匙把门锁回去。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乔云朵想着合适的词。
安笙在一边提醒,“纵容?”
乔云朵笑了,“这词儿倒是挺合适。”
“就,谁都不忍心让漂亮的人难过,看到歧特助那样,谁都会觉得可怜,想要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