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让榆琳摆膳,任由帝王没形象地趴在她怀里,然后帮薄锦夜按摩放松,“皇上就算勤于朝政,也要注意休息。”

“臣妾听承庆殿的宫人说,皇上连续好几天晚上都没怎么睡了?”

薄锦夜打了个哈欠,又仰头亲亲安笙的下巴,声音慵懒含糊,“嗯,没有笙笙,睡不着。”

安笙浅笑,“当真?那皇上吃好午膳,在臣妾这里小睡一会儿吧。”

不过小半月,男人眼下就有了阴影,可见是熬夜又殚精竭虑的缘故。

薄锦夜可惜地叹口气,“这一次就记下吧,我等下还要去见大臣议事。”

“笙笙一定要记得,以后要补回来的。”

安笙扬眉,搂着薄锦夜坐起身,“什么叫补回来?”

“以后皇上要是不忙了,不是要时时刻刻与臣妾在一起的么,既然时时刻刻在一起,又何谈补回来?要怎么补?”

薄锦夜听了高兴得很,“这可是笙笙说的,不是我说的,笙笙言出必行,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不等安笙再说话,就直喊饿要吃饭。

安笙倒也没想反驳这句话,慢悠悠地开口,“皇上一边吃,一边听臣妾讲故事怎么样?”

薄锦夜回头看她,“唔?讲什么故事?”

安笙换了个姿势倚在榻上,“臣妾听说啊,外边都在议论,说皇上偏爱亲信,竟叫那个从宫外来的琴师当了御前侍书,凡是上呈的奏折,都会经过他手。”

“臣妾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担此大任。”

薄锦夜把人抱过来坐到自己腿上,“笙笙总是吃这样的醋。”

安笙抬手撑在男人肩头,指尖随便拨弄着发上垂下的珍珠流苏,“臣妾哪里有吃醋,这传闻总是要跑到臣妾耳朵边来。”

“合宫内外都在议论,朝野上下都很惊讶,皇上倒是一点不在乎那些议论似的。”

珍珠流苏摇曳,薄锦夜低笑不止,嗓音柔和下来,“笙笙怕我被蒙蔽,是担心我,直说就是了,非要拐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