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这么厉害?沈大夫去看过没有?”薄锦夜拧起眉头。
这已经让榆琳派人过去提醒他按时吃饭休息,怎么还病了。
看来有些事,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
“既然如此就让他好好休息,不必管朝里的事。”薄锦夜看着薄西元的表情,抢在人开口之前说。
省得又被说压榨时延。
时延了昏睡一天多才醒,只觉得脑袋轻快了不少。
“醒了?”身边响起男人低音,随即额上覆过来一只手感受着他的温度,“好了许多,我叫人送药过来,喝了药等会吃饭。”
男人走到门口低声吩咐几句,而后又折回来,打湿了温热的帕子给时延擦了擦脸,扶着人坐起,端来茶水给他,“怎么了,盯着我瞧得这么出神。”
时延猛地回过神,尴尬得浑身又要烧起来,接过茶盏整个人有些愣怔和无措,“西元大人?”
难道,他又是在做梦吗。
薄西元坐在床边看他,笑了笑,“我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问我的,果真是烧糊涂了。”
“你,你回来的时候?”时延茫然。
“看来你是不记得了,先喝口水吧,皇上说了你病好之前都不必操心朝政,先养好身体,你都不知道你病得多重。”
话到最后,男人已经严肃了表情,“下人管不住你,那我亲自来管你。”
面前的琴师和他高热糊涂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乖顺又拘谨,还带着羞窘。
薄西元暗中回想比较着。
时延低弱缠绵的那句:你照顾我好不好,在他脑海中响起一遍又一遍。
小童把药送来,见着时延就请罪,“都是我没用,还好有西元大人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还请公子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