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招式,两人应用的情景完全不一样,用剑的风格也不一样,时涧更喜欢用来防御,但是对方却用来攻击。
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的剑法有些奇怪,像是在自己的剑法的基础上的改编,但是他却看不出来这样出招好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改编。
时涧皱了皱眉。
原来如此。
这压根就不是改编。
而更像是……
不同性格的人,对同一套剑法的……不同理解。
时涧垂了垂眼。
时涧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感觉对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诡异的熟悉感,好像都有了解释。
但是时涧感觉自己的记忆像是模糊一片。
他有些不太记得门派里,师父是不是还教过另一个弟子。
好像没有这段完整的记忆,但是时涧的脑海里会莫名冒出来跟对方一起练功夫的画面。
对方的脸还带着稚气,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而衣服上的图案……
是几只飞鸟。
时涧感觉脑海中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一些片段一样。
他记起来对方用剑把自己打的浑身是血,然后嘲笑自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废物。
甚至……他好像还看到了自己的记忆中师父夸奖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夸自己有天赋的时候,对方站在一边那带着不甘和怨毒的眼神。
——那眼神,跟现在对面的眼神,如出一辙。
时涧觉得,这可能是他跟飞鸟为数不多正面接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