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根本甚至连老k的面都没见过。”飞鸟的声音中带着笃定。

“你真以为，飞鸟对你说的都是实话？”楚星辰的声音不紧不慢，每句话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人忍不住顺着楚星辰引导的方向想去。

飞鸟果然皱了皱眉，阴森森的声音中带了一些怀疑：“他也跟你合作了？”

楚星辰和时涧飞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淡定地一笑：“你不会以为，他只跟你合作？”

飞鸟的眼神显然有些动摇。

楚星辰想了想，继续动摇着飞鸟的防线：“不然，为什么他会派人到华桑山上偷书？”

“还说自己是飞鸟派的人。”

“果然，”飞鸟听到楚星辰说的话以后，神情明显变了变，“怪不得有些事情他知道那么多……”

“你说你认识老k，你们之间有合作，”飞鸟还是没完全相信楚星辰说的话，想了想，“那你给老k打个电话。”

“正好我也听听他到底是怎么跟你们合作的。”飞鸟的声音反而放松了下来。

时涧愣了一下，神情自然地掏出手机，脑海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时涧正疯狂地想着方法，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被楚星辰轻轻压住。

“这里是警察局，我们不可能打电话，”楚星辰的底气很足，声音淡淡的，“我直接描述老k的样子。”

“也行，算你懂行情，毕竟能见到老k的不多，”飞鸟笑了笑，“能见到老k的，应该i是合作过的。”

“不过，”飞鸟依旧很谨慎，“我要具体的细节。”

“没问题。”楚星辰笑了表情淡定，“体重大概在70到75公斤，身高在180到185左后，目测身体bi指数应该在20左右，健康，近视却不戴眼镜，左眼比右眼近视度数更高。”

“以为说话的时候他会习惯性地眯左眼，”像是知道飞鸟要问什么，楚星辰淡定地继续说着，“声带有损坏，导致声音有些沙哑。”

“面中靠左侧，眼睛正下方，鼻尖和微笑时嘴角的延长线方向有一颗很小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