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书带来了,” 时涧的对着贾林捺一扬头,“能放我们走了么?”
“当然,”贾林捺沙哑的生意中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无赖,“不能了。”
“来都来了,还想走么?”
贾林捺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模模糊糊,还有些遥远 。
“一群废品罢了,”沙哑的声音越来越远,“我们走。”
随着两人的离开,屋子里一片黑暗。
狭小的空间内,只有钟表和水的滴答声。
时涧垂了垂眼,脑中控制不住地记忆有点混乱。
“时涧。” 就在时涧觉得自己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的时候,听到了楚星辰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瞬间抚平了时涧有些发痛发胀的头。
“想办法出去,”时涧感觉自己的头还是有点痛,自从开门被打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以后,四肢也有些没力气,“这个屋子不对。”
“你嗓音怎么哑了?”时涧皱了皱眉,“没事吧?”
黑暗中,对方摇了摇头。
“而且我来之前被打了软筋散,”时涧声音中带着严肃,“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凑近点,我有解药。”
黑暗中,时涧垂了垂眼,默默地靠近了对方。
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刺痛,身上好像瞬间有了力气。
“这个药是解药么?”时涧的语气中带了一些惊奇。
“是,”对方点点头,“这是倍他米松,他给你用的是戈拉碘铵注射液。”
“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时涧手动作没停,问着对方。
“我好像……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