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朝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只得侧身闭上眼睛,装作沉沉睡去的模样。
司予秋走上前,见她如此娇弱的模样,神情动容。刹那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他伸手抚上宫朝离的脸,宫朝离缓缓睁开美目。
“皇叔,你的手很凉。”
司予秋听罢,缓缓收回手,薄唇微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又悻悻的闭上。
见宫朝离白如羊脂的玉足裸露在外,想要伸手给她盖上被子,却被宫朝离忽然坐起抓住了手腕。
“皇叔,谢谢您的荔枝。”
“本王只是不希望见公主久病不愈,凉国借此生事罢了。”
随着司予秋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番话,宫朝离尴尬的乐呵了声。随后按住司予秋要碰被子的手,把脚缩了回来。
“皇叔,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谈谈这件事。不如皇叔先回房间,我起床梳洗一番再去找皇叔。”
司予秋收回手,薄凉的应了句,随后起身离开。
转眸间,余光瞥到了宫朝离的鞋子,见上面撒着些许白粉,若有所思的思量了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