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会很疼,你忍着点。”银商话罢,伸出纤细的手将他的衣服扯开,而后将蛊虫放在那条两百年都未愈合的伤疤上。看着蛊虫缓缓进入他的身体,而墨时神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无时无刻的都不在暗示着银商,他已经死了。
银商站在一旁,望着水晶棺里的人,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温柔。
“师兄,你还记得吗?”
“是我六岁生辰那日,母亲将你带回家中的。她说,你以后就是我师兄了。我当时不依,怕你抢走母亲的好,哭着闹着让母亲把你赶出去。”
“后来,你去街上为我买了一串糖葫芦。后来我才知道,为了这串糖葫芦,你把父母生前留给你的玉坠给卖了。”
“八岁那年,我与母亲出游时走丢了。独自一人在湖畔哭了许久,是你找到的我。”
“十岁那年,我不小心把母亲研制的解毒丸全都撒进了水里。后来,你对母亲说是你不小心撒的。结果抄了三百遍药经。”
“十六岁及笄那年,你为我做了一个镯子。那个镯子真的很丑,连花纹都雕的乱七八糟。可是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十八岁那年,我受南皇司凌辰之邀,入宫为他诊治。他说见我的第一面就爱上我了,说要让我入宫为妃。可是啊,医者向来自诩清贵,怎么可能去做那供人玩赏被囚困于深宫中的金丝雀呢?”
“我说我不要,说我已有心爱之人。于是他便抢夺,也是那年,师兄你撇下我了,母亲也一同撇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