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撇了撇嘴:“我又没这么说。”
慢悠悠的溜达了一圈后,宫朝离托着腰走到了凉亭上。看着亭子中心烧的正旺的炉子,催促着一旁的阿楚道:“拿点红薯来。”
“哦。”
阿楚小跑着下了台阶往厨房跑去。
宫朝离小心的坐在摇椅上,下腰时疼的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艹,这狗男人也不知道节制点。
正捧着手炉眯起眸子晒着太阳睡的正香时,忽然觉得鼻尖有毛绒绒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拂过。
打了个喷嚏后,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尖。
翻了个身后,那东西仍旧停在鼻尖搔弄个不停。有些气急败坏的面前扇了几下后,不耐烦的睁开了眼。
结果就看见秦献儿拿着一根白色的羽毛翎子,站在自己面前和阿楚争执着什么。
阿楚抓着秦献儿手里的羽毛翎子,一脸着急的低声道:“都告诉你别弄了,你咋非是不听呢?”
“你瞅你大惊小怪的,能有什么事?”秦献儿使劲的拽着翎子,欲要从阿楚的手中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