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原主的风流债作孽创下的因果,周窈也就认了。
她绕过长廊,去后厨亲手下了一碗素面。
并非她自吹自擂,上辈子在宿舍的时候,她经常偷拿小锅开小灶,舍友吃过都说好,隔壁学妹都馋哭了。
忙活了一会,用瓷碗装好面,周窈趁热送到一独立院落。
相较于集体宿舍一样的禅房,静凡大师的院落如三方院一般单独辟开,相对僻静,门口棕扁上书 “净莲院”三字,院内有一小塘,塘内种满了莲叶,有几朵莲花方冒出一点头来。
池内有十几只比猫还肥的锦鲤,它们看到周窈纷纷聚集过来,头顶荷叶探出大眼睛朝她阿巴阿巴地啵嘴。
四周有多个禅房相连,据闻此处曾是慈悲寺长老与首座的共同住所,不过近几年,长老纷纷往保山后的独立院落闭关,唯有年轻的首座——静凡大师还住在这儿。
女子本不应擅自进入男子禅房,但周窈身份特殊,又因静凡大师似乎只在净莲院修行,很少去别殿讲课,寺内配听静凡大师讲课的僧众也少,大家修行都不够,住持才屈于她的淫威,勉强给她颁发了能自由进出“净莲院”的通行证,并且要她对天发誓不会对静凡大师动歪脑经。
周窈当场发誓:“我若对静凡大师有非分之想,就天打五雷轰,喝凉水也塞牙缝,一辈子没男人。”
但她很奇怪,世间男人千千万,她干嘛死磕一个和尚,你们是不是对静凡大师的魅力有什么奇怪的误解?
住持:不,是你!
周窈走到紧闭的门窗前,贴着窗户听了一会儿。
屋内有郎朗诵经声,大师应是起了。
那日住持对周窈说,佛家子弟、居士礼佛,每日晨起做早课,还要打扫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