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温家。
地上满地狼藉,名家画作和古董花瓶都被扔了满地。
佣人缩瑟在一边,也不敢现在去收拾。
“为什么之前都不告诉我!”温沅一声怒吼,死死地瞪着温父。
“啪——”一声,极其响亮的一个耳光。
“你疯够了没有!”温新峰怒视着面前已经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温沅。
温沅从朋友嘴里才知道温音音出了事,而之前,温父温母都只字未提温音音。
“我们温家养她十几年,就算知道了她母亲干的坏事,我们也对她视如己出,对她甚至比对温以乔更好。”温父怒气冲冲,“可她呢?在这种时候还闹出这样的丑闻,让我们温家怎么办!我们温家现在自身难保,对温音音不管不问,已经是我们最大的仁慈了。”
右脸还在火辣辣的疼,温沅舌尖一抵,尝到了些血腥味。他冷冷一笑,因为右脸已经肿了起来,而显得有些滑稽。
“什么最大的仁慈!”温沅死死地咬着牙,眼中是团团怒火:“你从来都只爱你自己!温音音也好,温以乔也罢,她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被你拿去和霍家联姻吗?”
“现在居然还想要干涉我的婚事,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娶许家那个女人的!”
温新峰看着自己的儿子,怒火中烧,他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个废物!
“滚!你给我滚!不娶许茹芸,温家以后再也容不得你!信用卡我都给你停了,看是谁的骨头硬!”
温沅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了。
下楼时还碰到了刚回家的温母,温母拦着问他怎么了,温沅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去了温音音在的监狱。
警|察用警棍把门戳了戳,喊道:“温音音,有个人说是你弟弟,要见你。”
里面毫无反应。
警|察不耐烦了,把门拍得框框作响。
温音音走上前来,表情冷漠道:“我不见他,帮我转达三句话。”
警|察略一思索,答应了。
之前陆鸣琛塞了不少钱给他,此时他还好说话得很。见温音音没有出去见那人的意思自然也很乐意帮她传话,毕竟短时间内一个犯人是不允许太多次探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