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这可招工?”
白面大娘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又看了眼她旁边的言息月,笑道:“是啊,是招工。你们要来吗?”
宁远远一听,也笑了,“对,但是只是我一个人。大娘,你们这都招什么工啊,工钱怎么算?”
白面大娘却皱起了眉,努嘴道:“你的话,一月二钱。他的话,一月二两。要是打包呢,我就按——二两一钱算。”
宁远远:“……”
怎么打包卖还便宜了,她就这么不值钱?
这时,却听言息月抿着唇,语气十分认真地问道:“那么请问这位美丽的姑娘,我需要干什么呢?”
那白面大娘一愣,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她屈指掩唇,羞涩地甩手道:“再给你加一钱!你现在还小,姐姐也不需要你做什么,陪着客人说说笑笑就好啦!”
宁远远闻言,愣了一下,但下一刻就倏地瞪大了眼睛。
她再不容言息月接话,一个拦腰抱起,扛到肩上就跑了。
……
宁远远垂头丧气地坐在路边的一个石阶上,言息月也叹息着挨她坐了过去。
言息月道:“远远,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宁远远撑着头看了眼旁边头垂得比自己还低的小孩儿,伸出一只手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片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又语带真诚地道:“我没事的,为了师兄我什么都可以!要是师兄还是觉得对我歉疚的话,不如之后等你恢复了,就好好养着我,好吃的好喝的都供着我,如何?”
言息月噗嗤一笑,眼睛一下子弯成了月牙,“好啊,我什么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