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息月表情一顿,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名杌:“哦,不该叫墨蒼。你杀的人,是厉寻,昊焱老祖的徒弟。”
言息月皱紧了眉,他试图回想,但是根本记不起这回事。
名杌同情地望向他,“莫怕,是本座当初入你梦,催动魔种,控制你去杀的厉寻,与你无关。毕竟只有你杀了他,仙魔两界才能有再次冲突起来的理由啊,否则,本座要如何振兴魔界?后面又要如何顺理成章地取代你,承担起统领魔界的责任?”
“那远远呢?”
提到宁远远的时候,之前一直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变化的言息月,终于在这一刻泄露出了一丝没能压住的痛苦。
名杌:“她啊,确实是个痴情的姑娘,本座告诉她说你重伤昏迷,愿借灵力给她去救你,她便同意了。说起来,你可要好好感谢她,不然你现在也站不到本座的面前了。”
言息月垂下眼睫,咬肌微紧,“是啊,是该谢谢她。”
这声落下,殿内的空气突然紧绷起来。
名杌已经将一切交代清楚,他淡然望着台阶下的言息月,也不再说话,仿佛在等待什么。
一时之间,场面寂静无声。
二人对视,暗涌的气氛终将被逼至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