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脸色大变,“请大人慎言,本宫保清也才七岁,哪里会做这种事?”
“若是没做,太子爷会冤枉了他不成?”
“你……”
本该一致对外对付柳菀的,现在太子一派的人和大阿哥长子一派的人,倒是自己先斗上了,都没柳菀什么事儿了。
康熙被吵的烦不胜烦,将被吓的不出声的大阿哥叫出来说话:“保清,你来说,保成说的话,可有证据?”
大阿哥被皇阿玛的眼神看过来,也是小孩子,头也撞出血了,被吓的大哭:“儿臣,儿臣也是看母妃日日流泪,想跟二弟去瞧瞧让母妃哭的人,谁知,谁知儿臣和二弟不过就是撞她一下,她就又是捨樱桃扔我们,又用棍子抽我们,儿臣,儿臣……哇,儿臣好痛啊,出了好多血,呜呜,……,”
大阿哥说着,在乾清宫大哭起来,惠嫔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哄儿子。
乾清宫却瞬间鸦雀无声。
大阿哥虽然说的含糊不清,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是太子和大阿哥先撞了菀贵人,菀贵人有身孕,这一撞,怕是撞得不轻,菀贵人怕是吓疯了,才什么都忘记了,才胆大包天的居然敢以下犯上打皇子,打太子了。
康熙听到这,即便第二次听了,依然眉心狂跳,起身指着太医,问情况:“菀贵人可有碍?”
太医战战兢兢把完脉后,忽然跪地道:“回万岁爷话,菀贵人受惊,怕是后面要好好调养,否则怕是不妙,微臣可调些安胎药吃下,就能养回来,可这样的事,下次万万不可发生了。”
康熙疲惫点头:“下去开药。”
说完,他又问另外几个太医:“皇四女的抓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