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开的户牖处不时有几缕清风涌入内,似要吹散一室迷离酒香。
“师妹,其实我,我觉得你和白道友长得有几分相似,我那天看见白道友的时候,差点儿误以为她便是长大后的你。”满身酒气的许颜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堕时,竟恍惚间将她给认成了今天拒绝他的那名女子,那双布满薄茧的手也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彼此的呼吸相互交融间,一刚一柔,一轻一缓,人更是一醉一醒。
“大师兄你喝醉了,还有我不是那位白道友,我是你师妹。”不知为何,被禁锢在怀里的白堕瞬间一个咯噔。
若是再不离开,那便是,白堕,危。
“我知道,你便是她。”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也使得室内的暧昧像是火星遇到了干燥的柴禾,一点就烧。
更多的还是白堕担心被他给看出了什么端倪,小心翼翼道:“师兄,你醉了。”
“我知道我没醉,我更知道你就是她。”随着话落的是许颜那张黑脸凑了过来。
男人的吻青涩而热情,却又不能说是吻,更应该像说是在啃猪蹄一样。
“嘶,大师兄你咬我干什么!啊疼!还有你的手给我放开!要不然我就得喊人了说你非礼我了!”突然被亲的白堕看着这个喝了酒后开始变得神志不清的大师兄,总觉得她好像要完了。
还有她的嘴巴就差没有被他给啃得秃噜皮了,果然对比和尚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随着那吻的不断深入,室内温度的节节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