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受伤,手疼不疼,我给你带了金疮药来,你别动,我现在就来给你上药。”即便现在的二人身份调换过来了,可她仍是觉得她是男性,而白堕仍是那个总喜欢哭鼻子的小师妹。

“我没事,还有我都被打了那么多次,就连这手都变得皮糙肉厚了。”跪在竹条上,深知男子汉有泪不轻弹的白堕并没有像前面那样红着眼眶,反倒是满脸倔强。

“怎么可能不疼,之前你不小心被刀子给伤到手都疼了许久。”忽然间,第五寂不知想到了什么。

厉声道:“将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有些心虚的白堕将手往身后藏去,而且他的猪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看,“我的手真的没有什么大碍,还有我不骗你。”

“若是没事为什么不敢给我看。”

而不远处,藏在竹林后的白钦不知道听了他们的对话多久,并对着折了一张芭蕉叶遮在白堕头上,用来为他遮挡毒辣日头的第五寂出声道:“你随我到书房一趟。”

当第五寂与白钦的视线遥遥相望的那一刻,她好像从那人的眼中看出了点什么来,随即将那瓶金疮药与芭蕉叶留给白堕,转身随着男人进入书房中。

书房中不同其他人那样富丽堂皇,或是将山水之景搬入内,而是处处留白得令人误以为进入了一处灰白黑三色的道馆,唯有正厅之中放有一盆长得垂至地面的绿萝添了抹翠色。

再往里走,便能看见一幅挂在墙上的画,画上正是白倾与白素情二人。

“不知大人唤我前来所为何事。”第五寂只是扫了室内布置一眼,随即收回了视线。

双手负后,双眉紧蹙的白倾凝视了她许久,方才打破了这一室寂静,道:“我知道你和阿堕都不是此间人,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