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白堕来说,当两股真气在她体内随意游走博弈的那一刻,给她的感觉只有疼,疼得宛如五脏六腑皆被烈火灼热过的疼,这种痛苦更不亚于之前的那场雷劫,不,简直是过犹不及才对!
禁锢她手脚的黑链条早已松开,也疼得她蜷缩成团,双手抱着头不断地往边上的巨石撞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充斥在她体内的疼。
少年在远离水潭时,一直盘绕在他手臂上的黑蛟问道:“现在已有几层把握。”
“两层。”
“就为了那么一点把握你值得将我们在人间的据点暴露出来吗,我都怀疑你当初是怎么坐上那个位置的。”显然,黑蛟被他无所谓的态度给气得不轻。
“自然是因为她值得,何况据点没了可以在建,人若是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我看你就是色令昏君,她绿你一次还不够,你还得上赶着绿第二次。”“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提着青行灯的少年显然不理会它嘴里的阴阳怪气与讽刺,并踩着悠悠青光往地狱深处而行。
在他们离开后,也在诉说着此事即将接近尾声,同时天也要亮了。
地面上,第五寂在与他们二人兵分两路想要寻找破除阵法的阵眼时,却遇到了一只显然还未被炼化成功的修士。
那修士在看见他们后,简直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甚至因为他的动静而引来了其他魂兵的注意,甚至是魔修。
“本尊前面就一直觉得有几只小老鼠跑了进来,可是却一直找不到,感情躲到这里来了。”随着男人发现他们的那一刻,原本正在各处游荡的魂兵皆像是有了自主的生命朝他们三人攻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