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今夜别说月亮了,就连星星都不见半颗,好在因为天色过黑,倒是不见她的脸烧得有多红。
“嗯,我过来寻你有点事,你随我过来。”咸陶在离开的时候,并未带走白堕的全部尴尬。
“嗯。”第五寂在离开时,还上前揉了揉白堕的头发。
说:“你先在房间里等我,我马上就会回来。”随着话落的是他于她额间落下的一吻。
而这刺眼得令人眼眶猩红的一幕,却准确无误的落了另一个男人眼中。
等第五寂随他回到书房时,等来的便是他的拧眉质问。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有父亲,我想娶她为伴侣,我今次回来便是想要带她来与你商定婚事的。”青年的语气坚定得不带半分动摇。
“你可知道她是谁?又是什么门派,家中有什么人,修的又是什么?”听到他要求娶她的那一刻,咸陶自认他一向温柔的皮子都差点儿要不受控制的龟裂。
“儿子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性子的人,儿子也从不介意过她是合欢宗女修,儿子此生认定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一个合欢宗女子岂能为良人,何况从合欢宗出来的女子你又见过有谁真的从一而终。”这句话,说得不可谓不诛心。
亦连周边的空气瞬间静止,凝固开来,直到一阵轻风拂窗牖,方才换来几分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