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要是吃太多,晚上会不会不舒服。”嘴上虽这样说,可手上动作仍是给她投喂着。
“要是我真的消化不好,不如我们就做点有助于消化身心的事情可好。”虽说她的身体在接触到他时仍是会产生少许惧怕之意,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说了,她怎么能暴殄天物的将好不容易拐回家,现在就差办个证的人这样这样,在那样那样,最后拉灯,和谐。
虽然她觉得现在的阿复很是奇怪,可是脸还是一样的脸,就连之前被她啃的牙印子也有,也令她打消了往深处怀疑。
“好。”
而就是那么一个令人听不出情绪的好字,导致如今的白堕正奋力的伸长着手臂往床边爬去,红珊瑚水滴雕花大床的浅蓝色流苏无风自动,床板也咿咿呀呀得仿佛要在下一秒光荣牺牲。
“不,不要了。”墨发沾汗黏在脸上的触感实在是令白堕觉得不舒服,特别是当今夜连半点儿清风都未从窗牖中涌进时。
“相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细细弱弱的嗓音,像极了一只无力的奶猫儿,却又很快被掩于那一声声的心酥猫吟中。
“小白前面不是还说,要与我试一下红锁的深度到底在哪里吗,我们现在都还没有触碰到底线,你怎么就能轻言放弃了。”
“哪里没有到底线,你要是但凡动作再大一点,姿势再花一点,晋江迟早把你拉进小黑屋,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出来。”
还有她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之前闹腾了一个月的次数都没有现在一夜来得满,更别说她吃不下了,真的是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