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忠诚度,在这子非子,母非母的魔界中你和我谈忠诚度,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我二人不过初识,你又凭何让我相信你对本宫有什么忠诚度。”唇边溢出一抹冷嗤的白堕说完,便转身离开。

“时间会证明,我只对你忠诚。”这一次的咸陶虽未追过去,可那句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进了白堕耳边。

却只令现在的她觉得可笑。

等撑着黑骨伞的白堕正打算前往主城中,却被一辆用两只皮毛为宫青,样似牛,其叫声如婴儿啼哭的犀渠拉着的一辆由黑铁灌注而成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随即见那掀开血红蓝纹蜀锦的红衣少年对她出声道:“上来。”

白堕只是扫了他一眼,随后收伞入内,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碟豆沙馅月饼后,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来的,可别说我的宫里都安装了你的眼线。”

“难能啊,我只是想着你从醒来后肯定会想要出来走动一二,便提前派了黑鸦每日蹲守在你宫外,等你出来的时候在回禀给我。”边禹之见她只是吃了几块便停下了手,复道:“可是这月饼做得不合你心意。”

“不是,只是有些太甜了。”说着,白堕便放下那块只咬了一口的月饼,并掀帘往外看去。

闻言,边禹之也拈了一块进嘴里,发现味道仍是和她以前要的甜度一样。

“可我吃起来却和以前并无两样。”

因为魔族嗜血也嗜甜与辣,就连他们这里做的菜都会往里加糖,更甚是割裂成了两种极端。

不是甜得酣人,便是辣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