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复大哥可是认识刚才那位姑娘?”一个对第五寂心有好感的姑娘见他盯着对方走远的背景都不带回神后,不禁有些吃味。

“不过那位姑娘可是魔修,阿复大哥须知人魔不两立,何况要不是因为这些丧尽天良的魔修,我们怎么可能会死那么多的同胞,要不是他们,阿玲姐姐也不会走,更不会遇到那群天杀的魔修!”她见他仍是执迷不悟时,就连那音量都加大了几个度。

唇瓣紧抿的第五寂并未回话,只是将水寒剑重新用封灵布缠住,继而踏进无边的茫然黑夜中。

此时耸立于高山之巅,血月之下的魔宫中。

当白堕才刚踏入内,便被候在门外许久的黑袍老者(炎魔——司马权)迎进了由黑魔石打造而成的宫殿中,他的手上不在握着那根人骨杖,而是提了一盏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白骨灯。

“小白,你来了。”

“嗯,可是出了什么事?”白堕见他面色凝重,显然说明此次的事情非常棘手。

“你等下推开门后便知。”不在是先前垂垂老矣之貌的司马权上前一步揉了揉她的发,“不要紧张,魔尊也只是想要找你说点事而已。”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都是自小长大的,反倒是我都多大个人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揉我的头。”

五官硬朗,肌肉虬扎,身高两米的司马权好笑的弹了下她的额间,说:“哪怕你都一百万岁了,在我眼里仍是那个留着鼻涕找我要糖吃的小屁孩,好了,进去吧。”

随着紧闭的上刻凶兽九婴的朱红宫门被推开时,一阵直侵人骨髓的寒气也朝她扑面而来,同时空气中还弥漫着少许微不可见的光明子,那是独属于佛修身上的,可是这里怎么会出现?

殿中静悄悄地,安静的宛如无人,哪怕是连那夜风吹洞琥声全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