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一起睡觉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和尚你的脑子里不纯洁了。”白堕看着他那颗锃光瓦亮的大脑袋时,总忍不住想要伸手上前盘一下,可又担心会被他打。

“白道友与边道友的感情可真是好。”调息了一个小周天的咸陶看着他们二人姿态暧昧时,打趣道:“不知道白道友与边道友当初是如何认识的。”

“自然是,你别看这和尚长得道貌岸然的,谁知道他居然偷看我洗澡,偷看完了还不想对我负责,简直没有半点儿男人的担当,哼。”白堕说完,还重重冷哼了一声。

“如此,白道友与边道友倒称得上是天赐的缘分。”

“咸道友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当时的贫僧不过是奉命追拿一名魔修,谁知那魔修突然跑进了这位姑娘的房间里。”剩下的那些话,即便边禹之不说,他也能猜得十之八九。

“那你知道我在洗澡的时候怎么不出去,还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许久,你要是反驳就是心虚,解释就是掩饰,哼,男人。”反正她不管真相如何,他看光了她的身子就得要负责。

即便没有这个法子,她也总会想到其他法子的,毕竟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她又怎能放过。

一路上自来熟的白堕叽叽喳喳得像是一只永不知疲倦的麻雀,却也总会恰到好处的闭嘴。

等他们快要走出缥缈山时,正趴在边禹之背上,将下巴搁在男人肩上的白堕问那正在打坐的男人。

“咸道友可有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我打算前往冰原那边寻一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