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两个都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会不会禹之也来了,只是现在忘记了记忆。”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久都未寻她。

唇瓣微抿的咸陶并未理会他话,只是握着茶盏的手骤然握紧,等过了许久,方才开口:“说来那么久了,我都还未问过小白你与禹之二人认识了多久。”

“我和禹之认识了快有十多年了,你都不知道我刚遇到他的时候,那个人有多么的讨厌。不过也就只有我那个时候性子后,无论他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

“十多年了吗。”这个时间,貌似比他设想中的还要早。

“嗯,你别看我现在可以动不动就黏在他身边,或者对他动手动脚,要是隔以前,那臭和尚真的就是直接用定身术把我定上好几天,要么嘴里就整天是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一说到那人时,就连白堕的眼睛里都在冒着小星星,嘴上虽在一个劲的埋汰,可听在有些人耳边更像是炫耀。

甚至到了最后,咸陶竟是有些落慌而逃。

白堕在她走后,又半撑着下颌坐在原地许久,直到日暮沉沉间方才归到自己的房间。

抬眸看着璀璨如星云密布的天空,以及周身无一丝灵力波动的那一刻时,方才觉得她不是在做梦。

还有这里是哪里,却没有一个人能为他解惑。

只是白堕没有过久,在再一次跑过来寻她。

正散着头发,并用绑带缠住胸口,外披了一件月白色朱瑾花外衫的咸陶见他过来后,搁下手中紫竹毫笔,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