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梢间堆积着一抹艳色,墨发凌乱的白堕看着身下如红梅绽放,却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音的咸陶时。

同样不好受的低下头亲了她的唇,哑着声道:“放松点。”

咸陶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人倒是比先前放松了点。

等过了许久,又将手攀上他的肩膀,红着眼儿道:“我要在上面。”

“好。”

一夜翻来覆去,就连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也不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唯恐令人担忧,若是力度再大一些,那张床是否就会彻底散架了。

随着天亮来临,躺在床上相拥的二人也相继醒来,地上则凌乱的散落着彼此的衣物,满室未曾被风吹散的栗子花香,也在无言的诉说着昨夜间到底发生了如何缱绻暧昧的一幕。

甚至谁都没有再提昨晚上之事,仿佛要将那个错误给彻底粉饰太平一样。

可是白堕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隐约不同了,更多的还是懊悔他昨晚上怎么就把持不住了。

还是说他哪怕换了一个躯体,都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小白。”眼尾晕染玫红,唇瓣被咬得破皮的咸陶察觉到他要起身离开时,竟是不知从何处生出了勇气拉住了他的手。

“嗯,可是我昨晚上弄疼你了。”白堕看着那只握住他手腕的小手时,眼皮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