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懂什么,你就不觉得那位大人最近长得越发勾人了吗,若只是看背影,指不定都以为是谁家女扮男装的美娇娥。”被称为刘爹爹是一个双鬓染华霜的男人,人更暧昧的往那殿中扫去。
“刘爹爹说得极对。”
可殿中的场景并非他们想象中的桃色满满,反倒是狼藉一片,就连空气中都还弥漫着一股连风都吹不散的血腥味。
前面用花瓶将男人砸晕,快速翻墙出去的白堕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张不知道用什么皮料制成的地图。
同时他更不安地频频扭头往身后看去,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跟踪他一样。可是当他扭头看去后,见到的只有清风扫枯叶,残花满地扬。
府中。
先前在白堕走后,便在没有睡意的咸陶见他面色苍白的回来后,顿时心下一个咯噔。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着,便给他斟了一杯水过去。
“没什么,我们现在连夜离开长安可好。”白堕说话的时候,就连手都还是抖的。
原本递给他的茶盏直接落地而碎,更溅了彼此一身茶渍。
“嗯,还有你别怕,听你的,我们现在就走。”咸陶见他泛红的眼眶时本想要安慰些什么的,却也深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何况这一切,不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吗。
很快,一辆马车借着沉沉夜色离开了这座繁华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