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另一边,清风拂过婆娑竹林的小院中。

在白堕离开后,此处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就连周边也布下了几个大型阵法,为的就是防止他人窥探。

双手负后,眉间泛寒的咸陶冷漠道:“你应该知道她是你的母亲才对,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想要学魔修做那种不顾伦理纲常的畜生吗。”

“父亲在说儿子之前,父亲为何不先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然父亲一早就知道小白便是儿子的母亲,为何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阻止或是告诉儿子真相,更选择了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拆散我们。”骨节攥至泛白,掌心皮肉瘀紫的第五寂不顾他来自渡劫后期的威压与之直视。

“父亲此举对于儿子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你在质疑为父。”咸陶眼眸锐利一眯,来自渡劫后期的威压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朝他压下,一如当年婚礼上的那一幕。

“儿子不敢。”当第五寂的身体实在强撑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后,那股恐怖的威压方才从他身上撤去。

他更在即将晕倒之时,听见了男人随风传入他耳边的威胁口吻,“以后离你母亲远点,否则为父不介意换一个听话的儿子。”

何况这儿子又本不是亲的,舍了又无关紧要。

三清山中的掌门在咸陶施压的时候,能很清晰的捕捉到了一缕来自于渡劫后期的修士威压,更能猜出来者是谁。

只因如今的九州大陆中,修为已到渡劫后期,并直逼大乘期的尊者也只有那么一位。

并不知道隐情的白堕在提着一盏翠玉点绛灯翩然而行到山脚下时,便看见了同样提着一盏青翎灯的男人候在原地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