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盒子的打开,只见由红血染就的天鹅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枚宛如白玉雕刻而成,并散发着淡淡金光的骨笛。
骨笛不过十厘米,其下坠着一块上刻【堕】字玉佩的如意结流苏。
“这是?”白堕接过男人递来的骨笛,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涔涔而落,更滴落在那枚骨笛上。
其实连她都不知道她为何会流泪,她只知道她现在很难受。
佛家之物对于魔修来言本是大害之物,可当她的手触摸上去的那一刻。她非但没有感受到痛苦,反倒是能感受到那枚骨笛正在克制的讨好她。
“这是?”
“就当是我送给小白的礼物,小白若是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再度将喉间血咽下的边禹之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泪花,克制的动作里,藏着无尽深情。
“本,本宫才没有哭呢,只是这风太大,吹得沙子进了本宫的眼睛里。”白堕粗鲁地用袖子将眼泪抹去,还有她才不会承认她哭了。
“嗯,我知道小白没有哭,只是风太大了。”见到她哭的这一刻,边禹之不自觉地回想起,他们二人初见的那一幕。
好像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导致这小姑娘一路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后面,哭着闹着要他负责。
他本以为她不过是他茫茫人生道路中的一个过客,却未曾想,居然会是他躲也躲不过的劫。
甚至白堕连他在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人走的时候,讨厌的顺走了她髻间红珊瑚点绛流苏簪,说是回礼。
她没有将那枚骨笛同其他的礼物一样扔到储物空间里,而是将它与黑骨伞同样温养于丹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