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但我现在不太能开心得起来。”少年站在遥远的?那一头,“今天的话,没办法履行每年一次的约定了。”
“你要杀掉我吗?”幼女睁着?
眼,正午阳光直刺她的?瞳孔,她伸手摸到茶几上的?
那柄水果刀,“夺走我的?生命,就像夺走你母亲的一样。”
““你的?”生命。”他重读,“未来总喜欢说“我的”,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
““我的?任何东西,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施舍给你,但绝不允许擅自夺走。”你想说的?是这个吧。”少年仰头看着?
天花板,声音虚无缥缈,“但是,你得要足够强、强到能被称之为最强,才能够实现自己期望的?一切。”
“我不需要成为我不感?兴趣的?“最”。”那柄水果刀被紧握着指向少年的后心,仅有八岁
的?她连哭音都吞没入深海,“只是,你如?果要杀我,我就一定也要让你死。”
除了第一次被面目可憎的咒灵袭击外,她鲜少有恐惧的情绪,哪怕是现在,她也并不畏惧近在咫尺的?死亡。
她可以死。
她可以为杀他而死。
但她决不允许他夺走她的生命。
因?为她的?一切,只有她自己可以操控。
她生来就是这样的人。
在已知身份的犯罪过程中蒙眼,除却特殊趣味外,就是‘凶手’无法心安理得地对‘被害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