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怔了怔,才领会了谢晏宁的意图:“魔尊是怕毁了好徒儿的名声么?你们渡佛书院中人本也没什么名声。”
“是么?”谢晏宁含笑,手指一划,中年人的左臂与左肩断开大半,白骨裸露,血液直流。
“你这左臂快些医治尚能接回来。”他抬足踩住了中年人的面门,“你勿要再挑衅本尊,本尊今日暂且饶过你,你若不遵从本尊所言,本尊定要教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其余俩人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但尚未拿起武器,人已飞出去了。
谢晏宁身上不染凡尘,柔声对于琬琰道:“本尊拜别流光斋于琬琰于姑娘。”
外头有人听得动静,纷纷赶来,但这些人弹指间便已倒地了。
世间高手大多已于千年前为原身所杀,余下的高手俱是隐世避居,不问世事,流光斋这一众的高手等修士中的确能算得上高手,但根本无法与谢晏宁抗衡。
谢晏宁衣袂纷飞,只两个高手教他多费了些功夫。
出了流光斋,他才有暇细思,他确实已愈来愈习惯这副肉身了,亦掌握了其六成道行,但此次对敌未免太过轻松了些。
难不成他之修为有所精进了?
他令内息等体内游走一周,确定自己所想不假,但这是何故?
昨日与望春君交手之时,内息并不如今日充沛。
从昨日至今日,他并未修炼什么新的功法,且他昨日还失去了意识,直至今晨方才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