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并不愿意就此睡去,依旧缠着陆怀鸩接吻。
陆怀鸩喜欢与谢晏宁接吻,但并不喜欢与现下的谢晏宁接吻。
谢晏宁根本掌握不好接吻的力道,假若伤口再度淌血该如何是好?
他趁着谢晏宁换气的功夫,哄道:“快些睡好不好?”
谢晏宁摇首,又吻了吻陆怀鸩的唇瓣,才垂下眼去,口齿含糊地道:“我……我……”
陆怀鸩顺着谢晏宁的视线望去,不知何时谢晏宁竟然……
“由我来帮你吧,莫怕。”言罢,他伸过了手去。
谢晏宁半阖着眼,眉尖微蹙,双手抓着陆怀鸩的双肩,脊椎骨弯曲至极致,仿若将要折断了。
半晌后,这脊椎骨方才恢复正常。
他顿觉困倦,再无接吻的力气,遂抱着陆怀鸩的左臂道:“吻我。”
陆怀鸩将自己的双手擦拭干净后,便垂首吻上了谢晏宁。
不久后,谢晏宁终是昏睡过去了。
陆怀鸩为谢晏宁的唇瓣上了药,后又凝视着谢晏宁,思忖着明日该如何向谢晏宁交代此事。
之前,谢晏宁不曾受过伤,他尚能糊弄过去,但这回谢晏宁的唇瓣、十指受了伤,恐怕不好糊弄。
怎样的谎言才能不被识破?
他不善撒谎,绞尽脑汁亦想不出合适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