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艰难地坐起身来,朝着陆怀鸩唇瓣所在之处吻了过去。

然而,他只能吻到白光,白光冰凉,与陆怀鸩温热的唇瓣截然不同。

陆怀鸩收起“扬清”,亦吻了上去。

隔着白光接吻的滋味并不好,只能缓解少许的不适。

谢晏宁拍打着白光,直欲离陆怀鸩近一些,再近一些,无一丝缝隙才好。

陆怀鸩一面吻着谢晏宁,一面问道:“晏宁,你可能将阵法解开?”

谢晏宁满面迷惑地问道:“阵法是何物?又该如何解开?”

陆怀鸩哄道:“那你乖乖地后退一点可好?”

“嗯。”谢晏宁用最后的气力将自己挪至床尾。

陆怀鸩提起“扬清”,足足劈了十余下,阵法才被劈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

又半盏茶,这裂缝才能容陆怀鸩通过。

陆怀鸩堪堪上了床榻,原本已无气力的谢晏宁便急急地扑入了陆怀鸩怀中,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陆怀鸩当即回吻了谢晏宁,又为了安抚谢晏宁而轻抚着谢晏宁后脑的墨发。

墨发如瀑,衬得谢晏宁一身的肌肤宛若第一捧冬雪。

陆怀鸩晃了晃神,阻止自己的双手越界。

须臾,灼灼桃花次第盛开于谢晏宁的肌肤,使得其再无一点白腻。

陆怀鸩分明已为谢晏宁染上了丽色,但一颗心脏竟是愈发得不知足了。

不该如此。

不能再进一步。

他抚摸着谢晏宁凌乱的额发,问道:“我先为你包扎伤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