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举一反三地道:“因为你很喜欢我,所以才会咽下去,才会觉得不难吃么?”
陆怀鸩赞许地道:“晏宁说得对。”
谢晏宁按了按陆怀鸩的后脑勺:“所以这次不这么做么?”
陆怀鸩本就勾不到,又摇了摇首道:“等一会儿吧,我想先吃樱桃。”
谢晏宁生平第一次有了讨厌的食物——对,就是樱桃。
他瞪着剩余的樱桃,直要以眼神将那些樱桃烧作灰烬。
陆怀鸩坐起身来,轻柔地拍着谢晏宁的后背,同时低下首去,张口衔住了一颗樱桃。
这颗樱桃较其它樱桃小许多,色泽却较其它樱桃更为诱人,他以舌尖温柔地轻扫着,细细品尝。
距这颗樱桃不远的那颗樱桃摇曳生姿,努力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他伸手将那颗樱桃安抚妥当了,方才取了一颗樱桃塞入了谢晏宁口中。
谢晏宁稍稍失神,口中被塞入了一颗樱桃,却连咀嚼都忘记了。
他的发丝已尽数湿润了,铺陈于床榻之上,与陆怀鸩的发丝混于一处。
他的眼帘微微翕着,唇瓣张着,里头的那颗红润的樱桃以及无处安放的舌尖暴露无遗。
陆怀鸩吃罢樱桃,又一点一点舔着自己的手掌,将那手掌舔干净后,才以指尖描摹着谢晏宁的眉眼。
他并未打扰谢晏宁,放任谢晏宁沉浸其中,半晌,待谢晏宁回过神来,他才喟叹道:“这樱桃当真是滋味非凡,教我难忘。”
谢晏宁凝视着陆怀鸩,眼尾余光一斜,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后颈,并吻了吻陆怀鸩的唇瓣:“哪种樱桃更合你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