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怀鸩则是安顿好了妇人,又与县令、衙役一道挨家挨户地通知当地百姓切勿再用、再饮河水,以免中毒。

幸而这县不大,仅两百三十一户人家,很快便通知完毕了,但水源问题却很是棘手。

河水乃是地上水,井水乃是地下水,互不相犯,可水井的数量并不足够,仅能应急。

待他回到客栈,谢晏宁已回来了,正立于窗边,夜风徐徐,吹得谢晏宁的发丝纷飞。

“师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从谢晏宁身后,将谢晏宁抱住了。

谢晏宁因杀了那男童而情绪低落,感知到陆怀鸩的体温后,才觉得好了些。

陆怀鸩双臂收紧,嗓音哽咽:“弟子害怕师尊有恙。”

谢晏宁这副肉身修炼多年,百毒不侵,这毒虽然厉害,令谢晏宁稍有不适,但取不得他的性命。

“本尊怎会有恙?”他回过身去,回抱住陆怀鸩,又揉着陆怀鸩的额发,取笑道,“你莫不是差点被吓哭了吧?”

陆怀鸩鬼使神差地道:“师尊吻弟子一下可好?否则弟子便哭与师尊看。”

谢晏宁失笑,这陆怀鸩颇为依赖他,是为了确定他当真无恙,才提出这要求的吧?

“你快哭与本尊看吧。”他口中如是说着,见泪水逐渐充盈了陆怀鸩的双目,却仰首吻住了陆怀鸩的唇瓣。

陆怀鸩的唇瓣甚为柔软,与他的唇瓣格外契合,以致于他不知不觉地沉溺于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