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礼应诺。

谢晏宁与陆怀鸩又随谈县令出了牢房,谈县令将俩人送至县衙门口,便办公务去了。

谢晏宁忽觉疲倦,忍耐着疲倦,问陆怀鸩:“你有何想法?”

陆怀鸩心有疑窦:“仅凭唐承礼一面之辞,并不能定左护法的罪,但他若是撒谎,撒谎的原因是何?”

谢晏宁提议道:“我们去打听打听可有人见过样貌如阳曦者吧。”

半个时辰间,俩人足足问了百余人,其中有五人见过唐阳曦。

难不成幕后之人当真是唐阳曦?

谢晏宁虽对自己是否为渡佛书院之主并不在意,但若当真是唐阳曦,唐阳曦手染血腥,他决不能将渡佛书院拱手相让。

他已快要支撑不住了,身处之地离客栈又算不得近,陆怀鸩重伤未愈,不能让陆怀鸩背他回去,因而他不得不扣住了陆怀鸩的手腕子,勉强施展身法。

须臾,俩人便回到了客栈,他当即行至床榻边,躺下身来。

陆怀鸩忧心忡忡地凝视着谢晏宁道:“师尊,你究竟何处不适?”

谢晏宁捉了陆怀鸩的右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之上,阖着双目道:“确无不适,仅是容易犯困。”

陆怀鸩端详着谢晏宁,担忧地道:“师尊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