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眉开眼笑:“师尊是拐弯抹角地要弟子再亲亲师尊么?”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要你再亲亲本尊。”
陆怀鸩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同时将谢晏宁往床榻带。
不久后,谢晏宁浑身汗湿,见陆怀鸩转过了身来,气息不稳地道:“再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将谢晏宁的肚子好生吻了一番,口中苦味、咸味与腥膻交织,遂起身漱口去了。
他又让小二哥送了水来,与谢晏宁一同沐浴,浴桶太窄小了些,俩人几乎动弹不得。
好容易沐浴完毕,他将谢晏宁抱回床榻上,絮絮叨叨地道:“宝宝,你今日较昨日乖了许多,明日要再乖些,待你出生,我一定会买很多好吃的予你。”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取笑道:“你这是从威胁变成利诱了么?”
“无论是威胁,亦或是利诱,能奏效便好。”陆怀鸩抚摸着谢晏宁的肚子,又在谢晏宁的发上落下了一连串亲吻。
谢晏宁已然疲倦了,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才问陆怀鸩:“白羽剑派处可有异样?”
“并无异样,或许幕后之人的下一个目标并非白羽剑派。”陆怀鸩疑惑地道,“若非白羽剑派,会是哪一个门派?”
“我们的行动可能已被洞察,故而,幕后之人打算待我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谢晏宁打着哈欠,慵懒地道,“你着人盯紧其余的几大门派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请教道,“师尊,我们不离开此地么?”
“我们暂且不离开此地。”谢晏宁解释道,“一则,剧毒未解;二则,天下人皆知我们身在此地,反而方便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