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自己过于忧虑,免得对孩子产生负面的影响,当即收起了思绪,继而用面颊磨蹭着陆怀鸩的心口,吐气如兰地道:“不亲吻本尊么?”
陆怀鸩遂垂下首去,与谢晏宁唇舌交织。
一吻罢,谢晏宁正气喘吁吁着,却听见陆怀鸩道:“今日弟子并未吃枸杞红枣牛鞭汤。”
他正困惑着陆怀鸩为何突然提及枸杞红枣牛鞭汤,又听见陆怀鸩道:“弟子决不能再伤了师尊。”
他更为困惑了:“你何时伤了本尊?”
陆怀鸩又歉然又心疼地道:“弟子害得师尊破了皮。”
谢晏宁这才反应过来,陆怀鸩指的乃是他足间的破皮,他顿觉足间滚烫,进而面生桃花:“仅是稍稍破了皮而已,不要紧的。”
陆怀鸩不满地道:“师尊要弟子珍惜自己,师尊自己为何不珍惜自己?”
区区这点破皮,连血都未出,已然长好了,确实不要紧,谢晏宁认为陆怀鸩太过小题大做了,但又心生欢喜。
他见陆怀鸩气呼呼着,抓了陆怀鸩的手覆于自己唇上,狭促地笑道:“本尊的唇瓣、口腔以及这双手亦险些破皮。”
陆怀鸩了然地道:“师尊为何又调戏弟子?”
谢晏宁否认道:“本尊并未调戏你,而是在陈述案情。”
陆怀鸩配合地道:“所以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全,作为受害者的师尊要如何判决?”
谢晏宁发问道:“何来物证?”
陆怀鸩不过是信口言之,思忖须臾,道:“这房间内的所有物件都能算是物证。”
“明明这……”谢晏宁以足尖迤迤然地擦过,“这才是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