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是理所当然之事,但陆怀鸩想保护谢晏宁,不想再让谢晏宁冒险,这个目标与他的修为相距过于悬殊了,非他力所能及之事。
谢晏宁见陆怀鸩沉默不语,探出舌尖来,舔舐了一下陆怀鸩的唇瓣,后又道:“本尊当时甚是庆幸自己并未允许你与本尊同去,本尊与宝宝的安危于你而言,很是紧要,你的安危于本尊而言,亦很是紧要。”
陆怀鸩承诺道:“弟子知晓了,弟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谢晏宁粲然一笑,才问道:“我们而今身处何地?”
陆怀鸩禀报道:“我们已过了清嘉山,目前在清嘉山向西十里的一座小镇上。”
谢晏宁又问道:“于姑娘与上官公子如何了?”
陆怀鸩心虚地道:“弟子不知,弟子根本无暇理会他们,弟子一到这小镇,便寻了一位大夫为师尊诊治,而后便抱着师尊进了这客栈,要了一间房间,为师尊煎药。”
谢晏宁心口生甜,他能想象出陆怀鸩心焦如焚的模样,但于琬琰与上官淩或许亦是关键人物,必须掌握俩人的行踪,不管俩人究竟是否与幕后之人有干系。
故而,他下令道:“你快些去寻于姑娘与上官公子。”
“弟子遵命。”陆怀鸩不舍地松开了谢晏宁,一步三回首地出了房间,尚未将房门阖好,便又回到床榻边,于谢晏宁眉心印下了一个吻。
“宝宝,父亲好生黏人。”谢晏宁口中虽如是说,面上却布满了欣悦。
陆怀鸩眉开眼笑地道:“宝宝,爹爹其实很喜欢被父亲黏着吧?”
谢晏宁一字一字地道:“对,爹爹恨不得将父亲含于口中,揣入怀里,一刻不分。”
陆怀鸩耳根生红:“父亲亦恨不得被爹爹含于口中,揣入怀里,一刻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