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回道:本尊即将为淫性所制,我们走。
上官淩踱步至谢晏宁面前,解释道:“那药粉是我从‘相思骨’中提取出来的,还加了些旁的药材,你的好徒儿满足不了你,你至少须得与百人交合,且须得足足/交合七日,方能解除淫性。”
陆怀鸩气急,一掌拍向上官淩,上官淩侧身一闪,尚未站定,在场能行动的三人——于琬琰、上官溯以及白羽剑派的那名弟子已齐齐向谢、陆俩人袭去。
谢晏宁的身体已然软得没了骨头,每一寸肌肤皆是灼热不堪,双目所流淌出来的眼波更是妩媚勾人。
他依偎于陆怀鸩怀中,软声软气地唤道:“怀鸩,怀鸩,怀鸩……”
陆怀鸩一手扣住谢晏宁的腰身,一手执着“扬清”对敌。
谢晏宁神志混沌,胡乱地亲吻着陆怀鸩,又伸手去扯陆怀鸩的衣衫。
陆怀鸩于谢晏宁发上落下了一个吻:“师尊,你乖些,勿要乱动。”
其后,他一面与三人周旋,一面问上官淩:“你适才认罪认得那样爽快,是因为早就打算将在场诸人全数灭口么?”
上官淩反问道:“灭口有何不可?”
须臾间,他又变了一副模样,怅然地道:“我名门正道为剿灭渡佛书院一众恶徒,牺牲了性命,独我一人苟且偷生,我深感愧疚;我连我最为敬爱的父亲都救不了,实在是愧为人子。”
第94章
陆怀鸩不耻于上官淩的惺惺作态,随即一剑将三人的佩剑挑落,并急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