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近几日受了不少伤,新伤叠旧伤,虽然并无致命伤,但瞧来却极其可怖。

陆怀鸩生得出众,与这一身的伤甚是不般配。

他叹了口气,又猛地被陆怀鸩从背后拥住了。

陆怀鸩的唇瓣抵着谢晏宁的耳廓:“弟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真无事了。”谢晏宁思忖着道,“或许上官淩故意欺骗了你与本尊,他那药粉本就无那般大的毒性,又或许本尊因怀有身孕之故,体质发生了变化。”

陆怀鸩抬手覆上谢晏宁的肚子,笑道:“若是后者,便是宝宝的功劳了。”

“若是后者,明明是你的功劳。”谢晏宁一说出口,顿觉自己此言如同意有所指一般。

陆怀鸩登地红了耳根,良久后,却是道:“多谢师尊夸奖弟子。”

谢晏宁怔了怔,取笑道:“怀鸩的面皮何时变得这般厚了?”

陆怀鸩的一双耳朵霎时红透了,双颊亦被波及了。

谢晏宁转过身去,戳了下陆怀鸩的面颊,明知故问地道:“害羞了么?”

陆怀鸩诚实地道:“害羞了。”

谢晏宁含笑道:“本尊的怀鸩如此能干,想要本尊给予奖励么?”

未待陆怀鸩回答,他突地朝着陆怀鸩吹了一口热气。

陆怀鸩遍体发烫,嗓音微颤:“师尊不是已将最好的奖励给予弟子了么?”